她的眼睛水盈盈的,眼睫微垂,昏黄的灯光落下,映出浅浅睫毛虚影,显得整个人神情有些哀伤。

“不是,我们都结婚三年了,是我想要一个。”江榆咬着唇,轻声细语解释。

顶着男人灼灼的目光,她又怯生生补了一句,“要是你不想.....”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猛地被堵住,男人的吻裹着说不出的热情。

那双揽在她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似乎是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似乎填满了她的心口,将她原本因知道江棠雪回来的慌乱,抚平。

江榆红着眼,唇齿间溢出带着压抑的哼唧,“阿辞。”

一场激烈的运动结束,江榆继续蜷缩着身子回到原来的位置,一旁的男人呼吸渐渐平稳,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就像地上团成一团的卫生纸,用过后,皱巴巴被扔开。

陆宴辞很少会在结束后抱她,甚至一个吻都不愿意施舍。

黑暗中,她死死咬着唇,逼退眼眶中的泪,强迫自己早点睡去。

第二天,江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身旁早就没有任何热度。

她踩着拖鞋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身子上的痕迹,嘲讽的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