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他辱我至此,我要杀了他!”真阳郡主状态很糟糕地卧在榻上,谢淮安已不知去向,肃王妃在床前守着。

“他确实可恨,年纪轻轻这般算计!”肃王妃也震怒不已,没想到临哥儿竟摆了她们一道。

也怪她们,真是太大意了。

只以为肃王如日中天,便无人敢惹。

“杀了他!”真阳郡主面容憔悴,表情狰狞地说。

肃王妃理解女儿的痛苦,可是张了张嘴,一时却拿不定主意,犹豫道:“那毕竟是谢韫之的养子,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人命,对你父亲继位不利。”

也是,真阳郡主顷刻间冷静下来,也不得不冷静。

她能够在京中横行跋扈,全赖父亲继位的势头高,若是父亲不能登基,一切都会幻灭。

“那就斩断他的双手,断了他的科举路。”真阳郡主想了想,恶毒地道。

肃王妃表情难看,疑虑重重,又沉吟说:“你前脚刚出了事,对方后脚就遭了报复,平阳侯府必定知道是你做的,闹起来也吃不消。”

真阳郡主便气急败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就只能吃了这哑巴亏不成?!”

“真阳,稍安勿躁。”肃王妃连忙安抚女儿,说道:“咱们不能明着动他,但你刚才说的对,可以断了他的科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