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夫人命令下去,都不许来打扰谢韫之静养。

这才保住了澹怀院的清静。

许清宜喜闻乐见,不用应酬就是最好的。

另一边,侯夫人正是那个很愁的人。

谢韫之怎么就醒了呢?

这个人就是她儿子的克星,一醒来就叫她儿子受罚!

侯夫人气不过,匆匆来找侯爷讨要个说法:“侯爷,安儿又犯了什么错,你竟又叫他跪祠堂?”

不提还好,一提便又触怒了侯爷。

“跪祠堂都是轻的。”侯爷盛怒,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长成了这副胆大包天的模样:“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

侯夫人被侯爷的模样吓了一跳,心中惴惴不安,难道儿子又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她稳住心神,小心问道:“什么事?”

“他竟敢联合郡主,将郡主腹中的孩子栽赃给韫之,你说我能姑息他吗?”侯爷猛地一拍桌子。

竟有这事?

侯夫人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可是,这事一听就是真阳郡主的好主意。

她咬牙切齿骂道:“那个不知廉耻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