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聿声音幽冷:“你又想干什么?”
“我……我就是……”安心吸了吸鼻子,轻声继续说道:“这是一开始说好的规则嘛,就应该按照规则来啊。”
“可以,”顾云霆收起了球杆,把位置让人安心:“安小姐说的没错,按照顺序,的确是应该你来。”
“谢谢顾医生。”
安心的姿势很标准。
这是安昕跟顾云霆学了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得出的结论。
上半身压得很低,当做支架的那只手很稳,而且——跟容绍聿的手势一模一样。
一看就是容绍聿教的。
顾云霆也看出来了,呵呵笑着打趣:“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容总教的真好。”
容绍聿脸色铁青,瞄了一眼安昕,似乎是想解释:“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安昕眼观鼻鼻观心,不予评置。
顾云霆说:“人最难忘却的,就是少年时期,少年时期的心动,或许一生当中就那么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容绍聿语气不善:“但是少年就意味着不成熟,那个时候做的选择,未必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