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托着下巴。

她愁,就是因为你呀。

但她又不能直说,只能隐晦问道:“我前几日去找你,闻你宫内药味很重,可是得了伤寒?”

意欢脸上微红,却也老实说来,“本是侍寝喝一次,现在我天天都在喝坐胎药。”

“那么苦你怎么喝的下去!”魏嬿婉只能旁敲侧击,“皇上知道你喝的这么勤快吗?”

“不知是不是皇上对我失望了。”意欢落寞的盯着栀子花,“他说我现在可喝可不喝,全凭自己。”

魏嬿婉隐隐有些生气,意欢纯情,皇上说得这么模棱两可,反而会催的她变本加厉的喝,难道就不能爽快撤了意欢的药吗?

她越发的心疼意欢了。

她与自己不同,魏嬿婉是纯纯将皇上当成了向上爬的工具人,不含半点情意,可是意欢不同,她可是将一颗真心全然托付给了皇上呀!

但魏嬿婉不好劝。

归根到底,她们也算得上是竞争关系,就算魏嬿婉说她现在不想怀孕,也不会有人相信。

深宫里,一要圣宠,二要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