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进忠不会真走,所以才会甩头回了永寿宫。

她知道春婵等人会给他留路子,所以没有吩咐。

她知道——

进忠爱她,爱的如珠如宝,爱的深陷其中。

“好。”进忠的嗓子又哑了几分,“奴才求你。”

不待魏嬿婉说话,他便轻柔吻上了她柔嫩的手肘,一吻一移,虔诚的,专心的,吻她。

与吻额头不一样,与吻手背不一样。

他的每一分呼吸都撒在她隐秘的肌肤之上,落下点点的火焰,直至吻上了魏嬿婉的手腕,轻轻啃噬,“奴才求的够不够真心?”

魏嬿婉受不住了,连连讨饶,“真心,真心——别舔了,好痒。”

进忠低眉笑了一声, 放过了她。

魏嬿婉松了口气,可下一瞬,进忠却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紧紧抱着。

安静又昏暗的屋内,魏嬿婉能清楚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说:“主儿,别怪奴才,奴才就是怕,怕你又回到以前那般处处为他想,处处为他好。”

他说:“奴才这小心眼怕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所以主儿要打要罚要扇嘴巴子都行,奴才就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