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贵人以为她说的是魏嬿婉,便皱眉道:“永寿宫防守严密,且个个护主,很难动她。”

“我说的不是令妃。”颖贵人凝视着储秀宫的方向,“而是她,忻嫔。”

黑夜之中,她状如鬼魅,早已失去了刚进宫时候的活泼明媚,“璟安,不该属于她,储秀宫的嫔位,也不该属于她!”

颖贵人自认为她是巴林部的公主,也不信皇上的冷待出自他的真心,只凭借她模糊的感觉去猜测——

就像魏嬿婉夺走皇上对于皇后的疼爱一样。

忻嫔夺走了属于她的那份荣耀。

所以,颖贵人更恨忻嫔!

“姐姐。”她低声道:“令妃刚生产后不久,不能侍寝,皇上大多数翻的都是忻嫔的牌子,有她挡着,皇上怎么看得见我们呢?”

“那妹妹,想怎么办?”恪贵人并无什么主见,一直唯命是从:“我们同是蒙古妃嫔,理当互相支撑,妹妹说的,我必定帮你。”

“我们不必亲自动手。”颖贵人嘲讽的笑着,“她还够不上脏了我的手。”

不还有一个穷途末路的海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