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珮一听,当即冷笑道:“江太医忙你的去吧,奴婢去看一看小凌子好了。”
这么一句本是关切的话语,容珮却说得恶狠狠的——
惊得江与彬赶紧闭上嘴,只给容珮指了指凌云彻帐篷的方向。
容珮谢过他,便快步往那儿走了去。
虽因为凌云彻重伤,专门给他腾了一处空帐篷,但下人的帐篷,自然比不过皇后娘娘所用的。
容珮进去时,便被里面的怪味给呛了一口,她忍不住扇了扇,阴阳怪气道:“阉人就是阉人,呆在哪儿哪儿就一股尿骚味。”
“……”趴在床上的凌云彻身子猛然一僵。
他还不太适应“阉人”这个词。
凌云彻嘴唇动了又动,才勉强将这口郁气给咽下了腹中,“容姑姑。”
他的声音比这里的灰尘还要暗沉几分,“皇后娘娘不曾来吗?”
倒不是凌云彻又对如懿起了心思,他纯粹是想不明白那夜的事情。
他为什么会被控制住,又为什么会突然冲上去替如懿挡刀。
这一切,凌云彻都想不明白,便想从如懿口中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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