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了。”进忠轻蹭了蹭她的发鬓,“不管你想不想奴才,奴才都想着您。”

“日里想,夜里想,无时无刻都在想。”

令主儿想不想他真的不要紧,她不想他,他也想着她。

没完没了,日日夜夜都在想她。

甜言蜜语说得,余下的事情也办的。

先哄得令主儿心情好了,进忠再从门外取来了食盒,从里面捧出一碗依旧温着的药汁。

魏嬿婉鼻子一动,就闻出了味,便用手指碰了碰,“这是什么意思?进忠,若被皇上知晓你给本宫灌避子药,怕是你这脑子就保不住了。”

“奴才管不得什么了。”进忠吹了吹药汁,只哄道:“令主儿,这一次就听奴才的,您这样生产,身子熬不住的。”

魏嬿婉瞟了眼他手心的那触目惊心的两道红印子。

一看便知是被缰绳勒破了皮。

“来的这么急。”魏嬿婉不说喝不喝,指头点了点他的伤痕,“就是为了逼我喝药?”

“是也不是。”进忠甜言蜜语一箩筐,“是奴才想见令主儿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加上进忠又放软了声音,“奴才求你了。”

魏嬿婉只能接过药碗一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