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儒还记得前两天拦路的事,见到宸王也没有好脸色。
一甩袖子,冷哼道:“宸王殿下真是好大的架子,别人怕你的黑甲铁卫,老夫可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今日若是不说出个道理来,老夫就一纸诉状告到陛下面前去!”
祁璟玙今日戴着平素常戴的玄铁面具,上面雕刻的图案令人望而生畏。
即使什么都不说,只静静地站在那里,浑身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王者威压。
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同样是武将,祁晏初与他相比,就如初出茅庐的士兵和杀伐决断号令千军的元帅。
有着天渊之别。
秦成天没想到宸王会亲自前来,忙上前行礼道:“末将见过王爷。”
“秦将军,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此刻应该身在城东大营。”
祁璟玙眸色疏冷,声音低沉有力,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摄人的气势。
秦成天知道自己这是擅离职守,但他也是担心女儿的安危,单膝跪地道:“末将并非有意擅离,实在是……”
“秦将军,你这样做不但是在辜负王爷,更是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苍艾一句话堵住了他。
秦成天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