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难道这么长的时间,你就没有一点机会,将我的面巾扯了?”
记得就记得,不记得就不记得。
这记一半还认错人,倒是很像某些负心汉,为自己的花心所做的开脱之词。
沈雁归宁愿相信这些是哄骗姑娘的惯用手段,也不信堂堂摄政王殿下,如此没有水准。
墨承影叹了口气:时间果然过去太久,她低估了她自己的戒备心。
扯面巾的事,他怎么没干过?
那年春日漫山遍野开满小花,他们挖完草药回来,在山坡上躺着晒太阳睡觉,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便抖着手扯下她的面巾。
结果看到什么?
面巾之下,墨水涂了半张脸。
她像是早有预料,睁开眼、呲着大白牙,满脸得意对墨承影道:“我好看吗?”
墨承影一辈子都没有那么无语过。
永州啊,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