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就是她自己。

在无尽的、洁白的空间里面。

一个短发的少女就在自己面前，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可爱面庞和娇小的身材。

那个少女在地面踩来踩去，轻轻晃动着。

她仰起下巴，伸出手来指着自己说。

“你想过这事的代价吗？”

苏云兮看着她，犹犹豫豫地说。

“自然是想过了……我当然想过了。”

“那你想过失败该怎么办吗？”

“重新……找工作。”

“不不不，才不是这么简单呢，哪怕你辞职一年，别说一年了，你辞职半个月，人事都要问你空窗期做了什么，更别说一年了。”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

“你要是告诉那个男人，你要去开书店，他会说什么？”

“他……”

“他一定会支持你的对吧？”

“……”

“你们俩个都约定终生了，他又那么喜欢你，虽然这话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你知道，你不管说你要做什么，他都会答应你的对吧！”

“我……”

“若是小事也就罢了，人生可不是儿戏啊，不能因为一句，你想试试，害得两个人前程尽毁啊。”

“你又不是真的苏家千金。”

“可恶，闭嘴！”

然后那个人就消失了。

苏云兮靠在木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油墨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