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叫男人更加疯狂,一次又一次疯了般强要她。
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去看棺中尸骨,“瞧,你那完美无缺的好弟弟,正看着我们呢,殿下。”
萧长宁撇过头,一次又一次催动母蛊,可男人却仿佛真的一点也不怕痛。
她望着那森森白骨,咬牙说了句:“疯子!”
男人咬住她的耳,呢喃道:“不疯魔怎能活,与我毕生所求想比,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殿下你经历过换心之痛吗?殿下你被人挖过眼毁过容吗?殿下你有没有跌落云端过?连路过蝼蚁都能踩上一脚。”
“呵,论当蝼蚁,可没有人比本宫更熟悉了,无论你有何苦衷,都不是把痛苦施加于人的理由!”
“好有道理啊,可怎么办呢殿下,我停不下来,只要殿下活着一日,我便痴缠殿下一日。”
欢爱欢爱,有欢有爱才是床笫之事的乐趣。
可萧长宁与这贼人的每一次,都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屈辱,这不是欢爱,这是折磨。
不过如今这贼人中了忘魂蛊,迟早有一日会蛊虫入脑,离死期不远了,即便他身手非凡武功盖世又如何?没有人能阻止子蛊的侵蚀,最快一个月,最慢一年,且看他能张狂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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