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却将滚烫的唇印在她胸口处,他抬起头,迫切道:“殿下,殿下衣服潮了,穿着会受寒,脱了吧。”

萧长宁笑了,她说:“本宫的状元郎从前那般清纯可人,如今怎的成了个坏胚?”

她捏住他的脸,问:“本宫衣服真潮了吗?想要什么,自己来拿,等你病好了,本宫定让你加倍还回来。”

赵渊用脸蹭了蹭她,道:“潮了,学生为你脱了吧。”

在山洞这种地方,幕天席地,还是头一次,倒也别有野趣。

萧长宁衣衫落地。

赵渊一个病人,萧长宁本还以为要自己来,没成想,即便病了的赵渊,力气也大到惊人,萧长宁脑中一闪而逝的不对劲,以前病重的赵渊明明一副一碰就碎的柔弱样。

可还没等她细究。

便被他拖入了欲潮之中。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山洞里也潮湿的要命。

赵渊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劲儿大的萧长宁挣不开,他覆在萧长宁耳边,热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道:“这儿没有避子汤,若是殿下怀上了学生的孩子……殿下想不想要?”

萧长宁却拽住他的头发,笑着开口:“你还真自信,大夫说我体质不易有孕。”

话落,她拍了拍他的小腹,道:“若想让本宫怀上你的种,小郎君可就要多努力努力了,哪日若当真有了,生下来又何妨,本宫又不是养不起。”

只这一句话,便叫赵渊双目发红,他道:“这可是殿下自己说的,殿下记好了,以后可莫要出尔反尔。”

萧长宁轻声喘息着,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下去,小舌热切的在他口中作乱着,离开之时牵出一道不明显银线,萧长宁指尖蹭了蹭他唇角,道:“你得有那本事才行。”

以前伪装成贼人的长麟,也总是说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野种,那时候萧长宁既恐惧又反感,如今态度也不敢,他只把长麟当做弟弟,与他发生不伦的关系已然叫她难安,若真怀里孽种,她会毫不犹豫的除掉。

可倘若是赵渊的话,哄哄他又何妨?她是难孕体质,又不可能真就如此轻易的怀上。

“赵郎,你行不行?”她语气里带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