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检查包间的两名警察同志时,他心提到嗓子眼儿,下意识看向角落里。

结果不仅黑蟒没了,连带着之前“关着”黑蟒的笼子也不见了。

傅君禹心落回肚子里。

“果然是活着的精怪啊。”

不然警察同志问起来,他一时也很难解释。

傅君禹全身心放松时被第一个警察叔叔抱着已经到楼下大门口的垃宝眨了眨眼,小脑袋往右边绿化带那边看。

警察同志好奇她看什么:“小朋友,在看什么?”

垃宝指指晃动的绿化带:“警察叔叔,那里面会不会有刚才拿刀子要扎垃宝三哥哥的大坏蛋同伙?”

警察同志谢俞一愣,跟着笑起来。

他三十多岁,因为长年奔跑到边境第一线看起来比同龄人沧桑很多。

厚重的抬头纹好像刻入他额头骨头里,凌厉的气息内敛着。

这会儿笑起来眼里有光,眼角岁月落下的细纹似乎都温柔了很多,也拥挤了很多。

似乎在告诉小垃宝,或许没人知道这位警察叔叔做过些什么,保护过多少人,可岁月从不曾忘记他,抛弃他。

“小朋友放心,我们接到上面线报知道今天这边有大坏蛋来,所以早早做了布防,大坏蛋的同伙已经被我们都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