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言明她身为母亲的不易。
至于当年之事,完全是被崔姝言的父亲蒙蔽。
崔姝言可以对她这个继母不敬,可她若是胆敢对自己的父亲不敬,那就是妥妥的不孝。
不孝之人,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崔大夫人料定,崔姝言不敢。
如此明显的陷阱,崔姝言自然不会跳,只轻笑着问道:“崔大夫人,敢问令爱崔明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崔大夫人面色一冷:“明珠的生辰与我们现在谈论的内容,毫无干系。”
“怎会?您当年怀着崔明珠上的花轿,这事儿,您不会是忘了吧?还是说您天真地觉得,将崔明珠的生辰往后推迟一个月,就可以遮掩这桩丑事?”
“你胡说!”
“是吗?”说着,崔姝言竖起右手,“今日,我崔姝言但凡有半句谎话,就让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