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阿昌打小就伺候他,二人之间,是十几年的主仆情谊。
谢大夫人担忧不已,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亲自去看谢绍航,见他还是昨日那个样子,苦口婆心地劝了几句,却是不管用,只得回到自己房里。
这才短短一夜,嘴角就急得起了泡,疼得要命。
就在这时,荣嬷嬷进来禀报道:“夫人,门房的人过来传话,说有一少年自称是少夫人的哥哥,想见见少夫人。”
按照规矩,有外男想见府中女眷,一律要禀报到谢大夫人面前。
谢大夫人点头之后,门房的人才能再去传话。
这会儿,谢大夫人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立刻就皱了眉:“崔家一个男丁都没有,崔姝言哪里来的哥哥?轰走!”
见状,荣嬷嬷不敢多言,亲自去跟门房来传话的人交代了几句。
另一边,崔姝言对此事浑然不知,正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影掠过。
细细一看,是谢行渊经过。
他走得很快,身子一闪,再去看就看不到了。
这一刻,电光石火间,崔姝言突然想通了什么。
她直接站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