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姝言心道,这里是我们家,要见外,也该是你见外吧。
疑惑的不只是崔姝言,还有洛瑾瑜,他一头雾水地在崔姝言另一侧坐下,吩咐人拿来新的筷子。
谢行渊在,总不好席上无酒,洛瑾瑜又吩咐人拿酒来。
之后,他起身,亲自为谢行渊倒酒。
然后,为自己倒。
只是,他的酒杯没放好,有些靠近崔姝言。
乍一看,像是在给崔姝言倒酒似的。
谢行渊立刻伸手阻止:“姝言有孕,不可饮酒。”
话音刚落,谢行渊就觉得不妥。
一抬头,就看到洛瑾瑜眼神凌厉,正盯着他瞧。
猛然间,谢行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按理说,他不该知道崔姝言有孕。
一时之间,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位立于千军万马前仍旧面不改色的绝世战将,这一刻居然额头冒汗,心底忐忑。
这时候,反倒是崔姝言开了口:“哥哥,在谢府的时候,谢大夫人曾想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派人刺杀。当时,是谢大哥派人救了我。故而,他知道我有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