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是楚泽渊不说,顾绾莺也没打算将陆砚池独自丢在这儿不管,只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不知楚公子可有药物让韫之好受一些?”
虽然刚才这一分析,似乎是说她能缓解陆砚池的痛苦,可顾绾莺总觉得是他们夸大了。
她就是一个寻常人,又不是灵丹妙药,哪能那么神奇呢。
“是药三分毒,表小姐已有此效果,自用不着旁的药。”
楚泽渊落下这话,便抬脚离开了。
时三和时九见状,很有眼力见的退了下去,体贴的将门关了上去。
顾绾莺摇了摇头,向床榻走去,才刚伸出手抚了抚陆砚池的额头,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莺莺姐姐……”
顾绾莺垂眼一瞧,人还没醒,只是下意识的呓语。
只是手再想动时,却是怎么也动不了了。
原本下马之时,顾绾莺便被陆砚池搂得死紧,怎么也放不开。
若非楚泽渊以银针点了陆砚池手上的麻穴,顾绾莺只怕还得被陆砚池搂在怀中诊脉。
这下好了,一时大意,楚泽渊是不会再回来帮她点穴了。
“冷……莺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