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二爷已经赚够,但这么多年,为了周家咱也是用了命。
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周贵不甘心,凭什么大哥得了八成,而自己同样担着风险,干的事还脏的很。
而他却只有两成。
“那你想怎样嘛,二爷你的身家几辈子都花不完。
你答应过甄儿,以后带着奴家远走他乡,过神仙般的生活。
不然奴家怎会委身大老爷。
你这没良心的。
尽伤奴家的心,好似上辈子欠了你怎得,竟被你迷的丢了魂。”
到底楼中出来的佼佼者,甄儿三分凄苦,三分悲,还有四分哀怨,那眼中带着莹润的泪光仿佛淮凌河中的水在流淌。
一股脑的倒灌进周贵的心中。
快步上前坐在对面,周贵拉起甄儿的手摸了摸语重心长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西胜堂的高手一走,要么那朝安公主身死,要么塔塔安熙死。
无论她们两个谁死。
牵扯下必定是两国之战。
二爷跟你交个底,西戎最迟三年便会大战。
三年,济岭州仓的窟窿可等不到那个时候。
西胜堂不断让堂哥盘剥百姓,这笔账迟早要被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