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只是个女流之辈,生得并不高大,弱质纤纤,此刻的风姿亦令人折服。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安远侯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懵了,缩在人群中间瑟瑟发抖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儿子倒在了旁边,赶紧把人搀扶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又左右仔细检查了一番。
还好,脑袋上没磕出伤口。
虽然没有外伤,可安远侯世子好像傻了似的,两眼发直,五官呆滞,对父亲关切的询问充耳不闻,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前方年荼的背影。
安远侯就这么一根独苗,生怕他就此成了痴儿或是聋子,皱着一张老脸苦涩地向陛下告罪一声,就匆匆带着儿子离去看大夫。
见他先有了动作,其他人也纷纷活跃起来,或是恭贺陛下获此神异的武器,或是赞美年荼再次立下大功,工部的官员们更是满脸喜色,有千言万语想和年荼说。
年荼没阻拦他们庆功,却也不得不提醒,“这只是初次试验,后续还需要改进。”
能顺利爆炸、有足够的破坏力,都只是炸药最基本的要求而已。想要让它成为一种能正式投入使用的武器,还需要保证它的稳定性,避免运输途中爆炸,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闻言,工部的人都正色起来,点头郑重应是。
“……”,其他朝臣看他们这样认真,心里扑通扑通直打鼓,一双双望向年荼的眼睛里藏着又敬又畏的情绪。
还要改进???还能再继续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