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疑惑道:
“班,你说的是…”
楼班咬牙道:
“过徐无山,出卢龙塞!
就可以横穿草原,直插王庭!”
“这怎么可能?!”
楼班此言一出,帐中的贵族们尽皆震惊。
“徐无山是那么好过的吗?”
“我们乌桓人进入徐无山,都很难走出来,乾军何德何能?”
“乾军进了草原不会迷路吗?
就算不迷路,各个部落的勇士也会将他们的行踪上报,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夺了王庭?”
面对贵族们的质疑,楼班沉声道:
“我虽不知道乾人是如何做到的。
但是他们攻到王庭,除了滨海道外,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那么即便是再不可能的事,也变成了可能。
大兄,王庭确实丢了!”
骨进连连点头,悲呼道:
“大单于,王庭被乾人攻破,我大乌桓的勇士们都死了…”
帐中的气氛沉闷无比,公孙康亦是无比烦躁。
他本想借乌桓人的势夺回辽东,没想到乾军杀至,连乌桓人的老巢都被端了!
如果乌桓人也败在乾军手中,那他公孙康还有何处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