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面无表情，随口应了一句就打算离开了。

“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别灰心，这个世界不停在创造奇迹，阎王还没来索命，就证明你还有活着的机会，不是吗？”

嗯？你要这样说，那我肯定就不起来了。

“风凉话谁不会说？你身体健康，当然可以随便口嗨。”

如果没有猜错，这家伙应该就是往生教散布在外面的宣传人员了，苏心妍也提过这一点，他们早就锁定了所有宣传人员，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一直也没敢有所动作。

没想到，张凡就这样碰到了一个，自己找过去也没问题，但有人推荐，肯定更好。

果然，黄毛笑道。

“哥们听过往生教吗？那里各种疑难杂症都可以治好，只要成为教众，一切迎刃而解，每年的会费只需要五万块，是不是非常划算？你如果去医院，就是砸进去五百万，恐怕连一点浪花都翻不起来。”

张凡表现出一副略显惊愕的样子。

“真的假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