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不好了,宗门出大事了!”陈家乐像一阵风似的急匆匆地跑来,满脸愤怒,额头上的汗珠都顾不上擦,“真火宗派人来挑衅,已经连续赢了二十八位炼丹弟子,除了以前的江别鹤,几乎没人能和他抗衡,那家伙嚣张得简直要上天了!”

广场之上,真火宗的人趾高气昂,那一张张脸上写满了得意和不屑,嘴里不停地叫嚷。

“真阳宗也就这点水平,所谓的炼丹高手都是草包!”

“哈哈,真阳宗的炼丹术不过如此,徒有虚名罢了!”

真阳宗的弟子们气得满脸通红,拳头紧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愤怒地瞪着他们,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真火宗太欺负人了,简直无法无天!”

“可咱们的炼丹弟子确实都输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天眉头紧皱,如同一把锁,沉声道:“走,去看看,我倒要瞧瞧这张狂挑衅的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宽广的广场上人头攒动,气氛紧张到仿佛空气都要凝固。首位之上,宗主真阳子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这家伙太嚣张了,竟敢挑战咱们的炼丹长老,根本不把真阳宗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