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冷冷道:“盛斌军?你知不知道,现在警方在传唤你!”
盛斌军道:“我知道!这事儿,我还是知道的!路省长!我更知道,这事儿,就是你下达的命令,这没错吧!!”
路北方正欲出言驳斥,对方却抢先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狡黠:“路省长,今日冒昧致电,实则是有一事相商。关于秀山项目所涉之事,倘若您能高抬贵手,网开一面,我愿奉上不少于五千万的酬谢,以表诚意。这酬谢之方式,全凭您意,无论是现金、外汇,还是存入瑞士那以保密性著称的银行账户,皆无不可。不知路省长意下如何?”
令路北方始料未及的是,盛斌军竟如此肆无忌惮,堂而皇之地妄图以金钱为饵,行收买之实。
霎时间,他的眉头紧紧蹙起,仿佛一道难以舒展的沟壑,眼中怒火与鄙夷交织,似有两簇寒芒迸射而出,仿佛要将这等龌龊行径彻底洞穿。
“盛斌军,你竟妄图以区区五千万元便将我收买?简直荒谬至极!我路北方岂是那等会被金钱轻易腐蚀、丧失原则之人?你所行之事,桩桩件件皆触犯法律红线,严重践踏国家尊严、侵害人民权益,如毒瘤般侵蚀着社会的根基。我劝你莫要再执迷不悟,趁早收起那罪恶的行径,主动投案,接受法律的公正审判,方为正途!”
路北方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宛如一道坚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防线,彰显着正义的凛然与不可侵犯。
“哈哈哈!路省长!我说您何必呢!”盛斌军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角微微扬了扬,笑了一声道:“路省长,你别以为当个省委常委,就有什么了不起!说实话,就您这个破职务,一辈子能赚5000万元吗?”
路北方听到这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他的双眼瞬间瞪得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盛斌军,你少在这儿满嘴喷粪、废话连篇!想拿钱来收买我,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最后再严正警告你,立刻、马上到秀山公安局投案自首,争取法律的宽大处理,别再执迷不悟、错上加错!!”
“哈哈!”盛斌军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那笑声里满是阴鸷与狠戾,威胁与恐吓之意如毒蛇吐信般丝丝渗出,“路北方,你少在这儿跟我摆出一副铁骨铮铮的强硬模样!你真以为我们对你的底细一无所知,对你的软肋毫无察觉吗?你膝下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比女儿大三岁。你那妻子段依依,可是湖阳出了名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动人。她如今在省教育厅青少年活动发展中心任职,每日按时上下班,过着看似平静的生活,对吧?还有你那大儿子路晨阳,在省附小二年级读书,天真无邪,对这世间的险恶一无所知;女儿则在省立幼儿园大班,整日无忧无虑,如同温室里的花朵。嗬嗬,我没说错吧,路北方?”
盛斌军故意拖长音调,停顿片刻,似在欣赏路北方此刻内心的慌乱,而后语气陡然一转,变得阴森可怖:“路北方,我劝你做人做事,最好还是留些余地,别把事情做得太绝!要是你一意孤行,不懂得变通,那我也就跟你把话挑明了。说不定哪天,你那美娇妻就会落入我兄弟们的手中,到时候,我们会让你在视频里好好欣赏一番,什么叫开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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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方冷冷道:“盛斌军?你知不知道,现在警方在传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