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没开口,只是板着脸,凝望着郭文治,静静的看他说话。

郭文治见杨东不说话,蒋虎的老脸更难看。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意义。

“永强做的事,我知道了。”

“他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法律的严惩。”

“你们带他走吧!”

“我是个老党员,六十八年的党龄,我最早活跃在战场上,后来又在基层工作多年,我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只求杨书记,不要代入主观情绪,而是客观的看待永强伏法。”

郭文治唏嘘的开口,所求只有这个。

意思就是说,希望杨东不要因为郭永强谋杀他,而有主观情绪,在后续的法院审判环节上,私自干涉,加重郭永强的判罚。

杨东并不言语,只是盯着他,目光幽深。

郭文治继续开口说道:“杨书记,我没什么所求的,只有这么一点所求,希望书记能答应。”

说罢,他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站起身来,朝着杨东鞠躬,一鞠到底。

“求杨书记了!”

郭文治鞠躬,老泪纵横。

“爸,你这是干什么?我伏法就是,你没必要去求他!”

郭永强连忙跑到郭文治身旁,想要扶起老爹。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