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乔红波伸出手指头来,“假如我有是个女人,就我这体格,一个月只能照顾她们二十天,每人一个月两次,剩下的日子,我即便是熬干了骨头渣滓,也不可能干不动啊,最后她们该出墙的出墙,该找西门大官人的找西门大官人,最后我早早地被害死,你说我图啥?”
这句话一出口,朱昊气得直翻白眼。
乔红波这孙子,简直太操蛋了!
你正经八百地,回答我的问题,又能咋滴?
老子举钱的例子,举女人的例子,唯独没有举权利的例子,你狗日的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吗?
“我被你气着了。”朱昊说着,端起酒杯来,“连干三杯!”
说着,他一仰脖子,把一杯白酒倒进了肚子里。
朱昊的酒量一点都不比乔红波差,否则,陈鸿飞就不会把他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了。
乔红波一点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滋溜一口,也干了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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