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百货两口子跪在了地上,不住地哭嚎。
声音沙哑,却没有泪。
他们的眼泪,在过去的四年内,已经哭干了。
“你以为薛纯良敢不说出,他给周永贵打过电话的事?”
“你以为,我会查不出你受周永贵的暗中命令,以纺织厂女工被害一案为借口,要抹掉李希望的真正用意?”
“还不是因为李希望,在三号矿井塌陷的当晚,在铁矿值班室的门外,听到了不该听的?”
“你以为,我不会连夜调阅隔壁市的案宗?我查不出纺织厂女工被害的真正凶手,在那边落网后的口供?”
“今天,我为什么迟到?”
“是因为我在等隔壁市的同志,带着卷宗过来。”
“今天凌晨一点时,我就决定要在今天的黄楼院门口,当场办了你!”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在搞清楚一切后!不会彻查究竟是谁,把你运作进工作组内,担任副组长的吧?”
崔向东当众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对付海音来说,那都是催命的炸雷。
不但把她给炸懵。
就连谢斌等人,也都被炸了个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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