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回过神,忙松开了手。略微尴尬地朝田望笑了笑,道:“谢谢。”
田望道:“我也没做什么,担不得这个谢字。不过,这个事情估计检察院不会起诉。”
“你听到什么了吗?”梁建立即追问。
田望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道:“秘书长,这个我不能回答您了。”
“我明白,你就当我没问。”梁建勉强笑笑。
田望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道:“要我说,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对大家都好。”
梁建听到这话,抬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田望讪讪一笑,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梁建苦笑一下,道:“有些时候,我觉得你要比我想得透彻,想得明白。看来,我还得多跟你学习。”
田望忙说:“我这哪是想得明白透彻,我这是看得少,听得少,知道得少,那自然想得也就简单了。”
田望这话不知是故意说给梁建听的,还是他随口的一句回答。总之,梁建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忽然间心里就翻起了波浪。
他为什么如此纠结?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可又不那么足够多。就好像有一句话说得:一桶水不响,半桶水晃荡。梁建觉得自己就是那半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