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将那捆已经变成“哑弹”的雷管丢给墙角那个吓得快尿裤子的小弟,语气平静地吩咐:

“处理掉。”

然后,他拿着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对着包厢里那些惊魂未定、面如土色的手下们挥了挥手,声音冰冷:

“都滚出去!”

众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包厢。

偌大的包厢内,只剩下郑泽林一个人。

他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他拿出手机,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嘶哑而冰冷的声音:

“郑总,别来无恙?”

“你是谁?”郑泽林的声音同样冰冷,带着一丝警惕和被冒犯的愤怒。

“我是谁不重要。”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重要的是,郑总,您刚才……玩得还开心吗?那份小礼物,还喜欢吗?”

郑泽林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