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对你媳妇,很不错,很好。这种好记性很适合来学医,多厚的医书文献都不够她背。”
张温礼送走了这个病人,让护士传唤下一个病人。
他低头把邵青峰的病历写完,这都是什么传言……
下班后张温礼看见了何医生的影子,他叫住何医生,“小何,你上次跟我们聊的林红樱——”
何医生听到“林红樱”这三个字,双腿跑得几乎跟抽水机的马达般,快得要跑出残影。
中老年人张医生哪里跑得过她?
张温礼咬咬牙,使出了当年上战场被子弹追着扛伤患的功力,死追着跟了上去,“哎,小何你跑什么,我还没说什么事!”
何医生一听见林红樱的名字,想起那被爱人和婆婆口中细数林红樱如何如何优秀的那一晚,被耳提面命地一个一个优点细数下去,简直是此生最漫长的折磨,那失望、鄙视的眼神何医生永远都不想记得。
她也咬紧牙关,“我还有事!”
张温礼咬牙跟上,边跑边说:“我跟你说,你之前说得不对!大错特错,林红樱同志的丈夫是我的病人,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秀气温和……能一字不落地把我说了半小时的医嘱!”
“她——”
何医生双腿跑得酸痛,怎么都甩不掉耳边那道的声音,那道声音喋喋不休地说:“这么聪明的姑娘,来学医肯定能学得很好,我觉得你以前对她的评价不够公道——”
何医生只感觉眼前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