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吧,但不知道是多少,还没定。”萧何吏含含糊糊地说道,反正是任永书同意请人的,这报酬局里总该要出吧。
“呵呵,草,那什么时候去?”陶成敏笑着问道,
“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萧何吏狠狠心,笑着要求道。
陶成敏沉默了一会,仿佛有些为难,过了半响,问道:“很急吗?能不能把症状在电话里给我说一下,我……”
萧何吏知道陶成敏的时间排的很满,可是一想到刘大力,一想到任永书,便也顾不得了,提高了强调了骂道:“别几吧歪歪了,很急,明天就过来!”
“草,哪有这么求人的!”陶成敏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行,我一会给你回电话。”
放下电话,萧何吏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生怕陶成敏的时间错不开,这批鸡太重要了,保住了这批鸡,或许就保住了刘大力的一个家庭,也能缓解一下任永书的压力,甚至化险为夷也不一定。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起来,萧何吏知道是陶成敏打来的,一把拿过来按下了接听键,急切地问道:“成敏,怎么样?行吗?明天能过来吗?”
“草,一个什么吊鸡场啊,看把你急的,是不是相好的?”陶成敏乐呵呵地开着玩笑。
“滚!”萧何吏骂了一句,又继续问道:“明天能来吗?”
“草,你说的我敢不听啊,明天上午八点的飞机,你叫车去接我啊。”陶成敏乐呵呵地说道。
“好!你放心吧!”萧何吏高兴地放下电话,脚步轻快地走出门,想叫云飞扬进来睡觉,顺便告诉他明天去机场接陶成敏的事,可刚出门,却发现云飞扬正在练功,便没出声,悄悄地走了过去,只见云飞扬双眼微闭,两腿分开与肩同宽,略略弯曲,双手齐肩平举,一动也不动。
萧何吏不懂这是练的什么功,没敢贸然上前,虽然知道被打搅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走火入魔,但总归还是不好,便静静地看了一会,就悄悄地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