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水倔强的道:“火玉精之策,乃是回春子大师所开,与我何干?家主的生命危在旦夕,我千辛万苦找人来医,苏阳恶意阻挡,居心叵测,他罪该万死!”
“是吗?你在圣院勾搭的下流东西,也能救得了家主?”
又一名中年站出来,乃是苏胥引五子苏崇义,连连冷笑道:“苏惜水,你的所作所为,太让家族失望了。”
“苏惜水,不用垂死挣扎,你们这一脉外姓,是时候滚出苏家了。”
“把家主害到这个地步,滚出苏家,太便宜他们了!”
“不杀之,不足以平我恨……”
紧接着,又有几人从大堂中走出来,冷声呵斥。
萧玄天神色无波。
再看向苏惜水的目光,隐隐便多了一抹怜悯之色。
大族之中互相倾轧,虽不少见,但像苏门这样凶狠的,还真不多。
大族之中,尤重血脉,早有太史门阀对骆仙兰,如今又有苏门撕咬有一个赘婿父亲的苏惜水一脉。
这时,一个面容枯槁,目如铜铃的老者大步出来,冷冷喝道:“家门不幸,出了苏惜水这样的孽障,来人,拿下这对狗男女,若敢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