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亦最后那句话是对他说的，她说的确实没错，弱者是无法选择的，唯有强者才可以做出选择。

“其他船舱有多少人？”林墨问道。

“数不出来，大概都有好几万吧。”冷凝亦说道。

“这么多？”林墨意外道。

“不止这一艘船，肯定还有其他船。古神太昊的躯体蕴含着半圣之秘，谁不想得到半圣之秘？万一勘破自己的路，成就半圣，甚至找到成为圣人之路呢？”冷凝亦说道：“一旦成圣，那就是至尊。位列最顶上，可建立自身道场，可受无数生灵膜拜，还可永世长存。”

“成圣……”林墨感到很遥远。

虽然现在已是半神，距离至强者也就一线之差，可境界越高，林墨发现自己就越加渺小，仿佛这世间的一颗尘埃一样。

无论有多强，都无法超脱这一片天地而存在。

圣人，也是如此。

九天一族和九幽一族依旧如初，没有丝毫的变化，他们彼此对立者，没人吭声。无论是归一还是流光，皆都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