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被嫁给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给卫太老夫人一家当血包。
多好的局啊——
将她一个人推进地狱深渊,所有的人都得到了最大的好处。
若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今晚就让他们得逞了。
他们错估她了。
这次,算计她的人,要自食恶果。
周棠宁拿着和离书,抬步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周叔和识银,带着护卫们跟上。
卫廷之看着周棠宁跨出门槛,步伐轻盈。
夜已深,清冷的月亮照在她的白裙上,好似披了一层白光。
她轻裙飘逸,好似出笼的鸾鸟,离他而去,他再也触及不到——
他猛地抬步,疾步追了出去。
“周棠宁——”到了祠堂外的庭院中,他追上周棠宁,大喊了一声,挡在她的面前。
红着眼睛,面色可怜不甘心地向她辩解:
“周棠宁,你在这大院里,根本不知道,我在战场上,经受着怎么样的惶恐和折磨!”
“战争的后半年,敌军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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