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便识破了礼部的意图,此方案实为“过继”孝宗一脉,旨在维持外戚集团的利益。
他又岂会坐以待毙?
他便坚持以“遗诏继统”为由,坚持从大明门入城,于奉天殿即位。
想到那时迎接他的大臣妄图以礼法压他一头,急得上蹿下跳的样子,他心中忍不住一阵得意。
这些官员想给他个下马威,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服输的人!
他知道,他与这些外戚集团之间,迟早会有一场政治博弈。
于是,他继位不久,便试图追尊生父兴献王为皇帝。
可想而知,遭杨廷和等护礼派官员的激烈反对。
接下来的三年里,朝堂之上,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双方围绕“继统”与“继嗣”,展开了激烈的辩护。
最终,他赢了。
皇权,始终高于礼法。
想到这里,他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似乎又见到了那些人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而天幕中的曹髦,在继位之初,可比他当时面对的局面,还要凶险万分。
他继位时,朝堂虽有杨廷和等权臣掣肘,但终究是礼法之争,他还是可以借着“遗诏继统”之名,与其博弈。
而曹髦面对的,是司马氏早已大权在握,是连呼吸都需看其脸色的傀儡生涯。
所以,曹髦注定不会如他这般顺利。
......
【短短几天后,曹髦就在众人的推举下登上了皇位。】
【此时的他,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够夺回本属于他曹魏的天下。】
【于是,他刚刚登基,就大赦天下,又下令裁减东宫用度,以示节俭。】
【同年的10月,曹髦又派官员巡查天下,慰问百姓,同时调查冤假错案。】
【他试图以仁政广布恩德,收揽人心,来提高自己的影响力,积攒政治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