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应该就是关东联合上头的那位……”奈绪美腿软的坐下来,她说:“原来真的存在啊。”
就算是台风,也不可能走到凤凰台啊,这里可是内陆高海拔地区。
“不看了吗?”
来了这儿,同镇十方来了一场转战千里,也发生了一些事。
他无意在这里投入更多精力,当年充当保护伞也只是一时兴起,到了如今也有二十年,如果这群人非要作死拼个世袭华族的头衔出来,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div class="contentadv"> 在这栋歌舞伎大楼住了一周,他已经有些腻了,扶桑的艺伎他是真欣赏不来,剃掉眉毛涂上白粉牙齿涂黑……简直渗人,看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喝什么花酒。
每次路过停留通常也就十天半月,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老爷子独自喝着闷酒,一句话都懒得说。
“老东西,你怎么了?”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白破天真的破天而去,直升千米高空,极目远眺蓬莱方向。
……
“现在,还不到时候。”
微弱的手机光亮中,她找到了聊天用的软件,并打开寥寥无几的好友栏,点击后,看着空白的聊天记录。
……
在看了看外孙后又岂可能不留下什么后手。
白破天愤怒至极,几乎要不管不顾直去蓬莱。
此生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找别人聊天来舒缓情绪,她想了很久才斟酌好言词,键入文字。
但这道后手还远远不足以阻止同为十凶的霸者。
极少会在饭点、睡觉之外的时间离开树下。
凰栖霞闭上眼睛,激荡的风浪平复了一些,但云海仍然起起落落的跌宕着。
那股心悸感始终环绕不休,良久后,她打开手机,此时窗外早已风雨大作雷电交加。
蓬莱学院。
老爷子猛地将酒杯砸向地面,砰的一声碎裂。
两个萌萌的小徒弟见到凤梧梧后问:“细姑细姑,凰师姐看上去很可怕的样子。”
他临走前,也顺带摆平了几个家族,不知不觉在这里打下了几根钉子。
凤梧梧抱起两小只:“她心情不太好,我们就别去打扰她了吧。”
“伱害怕吗?”
可老爷子刚刚踏出扶桑便停下了步子,表情阴晴不定。
“不破宿命,绝不封圣。”
白破天穿着不太合身的和服,魁梧的身材在衣着下也遮掩不住。
扶桑这里的五阶少的可怜,而且基本上都藏在各自领地里,不是影世界动乱都不出来,躺在神宫神域内被服务。
仆人们都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