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榆丝毫不紧张的样子,他将对方当做同类了,不过也没放下警惕。
白榆又问:“祭坛是通用的?”
“我是林北。”
忽然,冷不丁的一句话从他的背后响起。
“不能进入祭坛范围内,不然搞不好把自己也献了。”
密教信徒猛地回过头,抓起手里的白骨法杖对准来者,只见到一个黑发青年坐在祭坛的边缘位置,正好奇的打量着地上的骷髅头,表情看不出半点紧张。
“听不懂没关系,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还要造个祭坛出来,只要是死在这里的生物,不都是可以快速的进行祭祀么?”白榆好奇的问。
他抬起手指向祭坛的一处:“只要摆上对应半神的信物,就能指定对象进行献祭,这可是菜鸟都知道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信仰和献祭学是怎么考过的?”
密教徒咧开嘴:“太棒了,只要完成这一波献祭,我就有机会成为司祭!”
“你是信仰骨肉溶解的?”痛苦教徒问。
而且这个教徒怎么搞到这么多的祭品来的?
自己辛辛苦苦才抓了几个唱诗班的活祭品。
一时间,痛苦教徒心里有点不平衡了,走到祭坛上,说道:“让我检查一下,万一你的祭品不合格,惹怒了龙母可就……”
他撕开了人皮口袋,下一刻,哗啦啦……呈现在眼前的东西让他立刻瞪大双眼。
一颗颗硕大的脑袋堆积在祭坛上。
獠牙锋利,狰狞恐怖,死不瞑目!
全都是龙司祭的脑袋。
痛苦教徒连连后退两步:“你,你你你——”
“怎么了?”白榆一脸疑惑的问:“这祭品有什么问题吗?”
<div class="contentadv"> 问题,问题可大了去了!
他居然要把龙母的信徒子嗣献祭给龙母!
这简直就是把对方孩子杀了还做成煲仔饭给对方送过去!
光是想想那场景,痛苦教徒就感觉腿软了。
卧,卧槽……这是什么终极侮辱?
痛苦教徒目瞪口呆,他干献祭这一行也很多年了,死祭活祭都尝试过很多次,但从未如此大开眼界过。
白榆微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祭品肯定能给龙母带来惊喜吔!”
痛苦教徒面目扭曲,大受震撼的同时。
他居然还升起了一丝丝的……敬佩。
您才是真正的痛苦教徒吧?
一时间这位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几年的密教徒感觉自己都不配称之为痛苦教徒。
他虽然知道怎么折磨人和施加痛苦来取悦半神,但他扪心自问,自己可做不到让半神的脸上都露出痛苦面具的表情。
敢对半神施加痛苦,这才是究极的折磨吧?
不过……如果真这么干了。
他肯定要完蛋。
而且负责布置祭坛的我也跑不掉。
还好提前阻止了。
还好……
擦了擦冷汗,忽然痛苦教徒浑身一震,对了刚刚这人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一次献祭?
“你刚刚献祭给骨血溶解的人皮袋里,装的难道也是?”
“是啊,都是溶血教徒的零件。”白榆微笑着说。
“……骨血溶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