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享受，仿佛，她就是一个看戏的。

赵祈本来还想着，付瑶这丫头待会儿不知道要怎么蒙混过关呢，结果看到她这样，额间一片黑线。

也不知她是心大还是真的胸有成竹，反正付瑶那模样，和常年在花楼里听歌弄曲儿的恩客，有的一拼。

片刻，丝竹声止。

萧雅也如仙女望月一般，凝在了最后一个动作上。

众女看着萧雅，纷纷佩服的不行。

而那些男人，更是都看直了眼。

不愧是相府家的千金，跳的简直太好看了。

只有付瑶，咂摸了一会儿，幽幽地低声道了一句。

“好曲子。”

这是祭祀月神的舞。

月神高洁而空灵，而萧雅的舞，徒有形，而无神，美则美矣，却始终脱不了那一分僵硬。

而这首曲子，却是演绎的极好。

嗐，可惜了。

赵祈听出了付瑶的那一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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