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你没柴烧了，送点柴火来。”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面的光芒一下子灭了下去，那双长满了冻疮的脚上，穿着一双破烂的草鞋，颤巍巍的出了门，往不远处矮小的茅草屋走去。

王牧看了她一眼，呵斥道：“站住。”

老妇人愣了一下，缓缓回头，以为王牧是回心转意了，却没有想到，王牧快步走到老妇人的面前说道：“钱呢，还有钱没有给我钱。”

“我，我哪里来的钱啊。”老妇人一听，双眸一怔，连忙后退了一步，大声说道：“我没有钱了，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老东西。”王牧一把抓住了老妇人的衣领，随后将她怀中的钱袋子给抢走了，紧接着，一把将老妇人推倒在了地上。

老妇人狠狠的撞在了石头上，顿时晕了过去。

王牧打开包裹的整整齐齐的钱袋子一看里面只有几个铜板，他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在了老妇人的腰上：“老不死的狗东西，起来，别装死，快滚！”

紧接着，他快速进屋子里面去了。

寒冬腊月，老人就这样躺在外面，大雪很快覆盖了她的身体，有两个人从田野冲了出来，将老妇人抬了起来，快速的离开了。

王牧坐在屋子里面，喝着付雪温的酒，看着坐在旁边的付雪，冷声说道：“你今晚别走了。”

付雪咬了咬嘴唇：“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无名无分的跟着你么？难道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个名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