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定远侯像是被迷了心窍一般,哪怕两族极力反对,依旧在元妻过世后的第二年将人迎进了门。
祖父当年气得大病了一场,痊愈后便跟这个女儿断绝了所有的关系。
这些年来,两府从未走动过。
想到这儿,云卿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问:
“定远侯府的嫡长子是元妻所生,在我二姑母进门后的第二年突然暴毙而亡,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其实即便不问,她心中也有了答案。
二姑母入府第二年,便诞下了一子。
那个女人野心勃勃,以庶女的身份耍手段让定远侯娶了她,一跃成了侯夫人。
她又岂会甘心自己的儿子屈居于人下?
如此一来,她所有的付出岂不是都白费了么?
可元妻所生的嫡子不死,爵位必定由他继承。
要想取而代之,便只能……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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