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言铭离席,薛翩然执起酒壶替薛展的酒杯重新满上后才开口道:“阿兄,父亲与母亲身体可好?”
“父亲与母亲身体都还不错,就是有些想念你了,若不是天冷路途又遥远,母亲本是想与我一道进京的。”
“是我不孝了,不能在双亲跟前侍奉。”
说着薛翩然真情流露,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薛展见她这副模样也是轻叹一声,“这也怨不得你,年后等天暖了,届时我上京述职时再带母亲一道前来看你。”
薛翩然用锦帕拭了拭眼角,“嫂嫂身子如何?可有好转?”
“她...不太好。”
“大夫怎么说。”
“只剩月余。”
“唉,这可如何是好。”
话落,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薛展,薛翩然适时转移了话题。
“阿兄,对于早间的事你怎么看?”
薛展垂眸看着面前的酒杯,淡淡道:“妹妹想说什么直说就是。”
“好,萧太傅此举无非是想借联姻的手段拉拢你,可我已经是宁王妃了,阿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脚踩两只船迟早会出事的,更何况我们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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