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越说心中越气愤,她比不过向晚之这个死人就算了,可在皇帝心中,她明显连贤妃那个贱婢也比不过。
凭什么?
虽然事情是她做的,可布置麒麟宫的的确都是贤妃宫中之人,他连问都不问一声,凭什么就那么笃定贤妃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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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说说,阿宁为何要将这写着晚晚生辰八字的娃娃放在麒麟宫?”
“妾身缘何会知?陛下不该去问放这娃娃的人吗?”
“你不知?呵......”
皇帝冷笑一声,端起身旁的茶碗喝了一口润了润嗓,顺带着压下一些上了头的酒意。
原本今日子宸大婚,为着高兴他多饮了几杯,本是想着待明日子宸两口子离宫后再来处置皇后的。
但想起害死晚晚和他麟儿的罪魁祸首,皇帝一刻也不想再多等。
即便现在他还处置不了萧家,但皇后他还是能动一动的。
皇帝一摆手,身边的曹总将手中的锦帕展开,一只金灿灿的酒杯呈现在皇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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