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因为这是她所赠,他方才愿意舍得心思与时间和精力如此养护。
他从不贪多,只需这一朵,也只要这一朵,即便来日真的凋零,他也曾阅览过它最美好的时候,也能把它制成干花作为收藏。
它在他这永远不会真的枯败凋零。
怀俪听他拒绝也就没多说,只又欣赏了一会桌上的芍药,而后又扫了一眼四周,即便让他去家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属于裴颢知的东西还是稀少得可怜,她肉眼看去,发现也只不过是多了几本书,以及……
怀俪忽然扫见书桌后面的博古架上放着一只黑木盒子,被他束之高阁,倒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裴颢知顺着她的视线也瞧见她此刻在看什么。
见她看着那只黑木盒子,想到里面放着的那些东西,裴颢知的心脏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变得十分紧张起来。
生怕怀俪开口询问,他不知该作何回答,好在怀俪的视线只是在上面停留了几息便收回视线了。
“我来与你说下嫁妆的事。”怀俪与裴颢知说起正事。
裴颢知见她视线移开,悄悄松了口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