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拔苗助长并不好。

目送霍七秀与怀俪离开，等她们走远，裴颢知方才看向身边的徐琅，见他脸上神情还有些颓靡，他问他：“比马还是回去歇息？”

徐琅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比马去？蔫道：“回去歇息吧。”

裴颢知自然不会反对。

……

霍七秀夜里同他们吃过晚饭便准备离开了，裴颢知和怀俪姐弟二人亲自送她到门口，辞别的话先前就已经说过，挽留的话又无法说出口，只能留在原地目送马车于夜色中渐渐远去。

气氛沉沉的。

旁边柳芽和桃桃还低着头在抹眼泪。

霍七秀在徐家住得这阵子，都是由她们俩伺候的，相处四十多天，不仅霍七秀舍不得，她们同样舍不得。

“……好了。”

怀俪开口，她的声音不知何时又变得沙哑起来：“我们也回去吧。”

马车已然一点都瞧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