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他面容焦急问裴颢知。
裴颢知还未说话,旁边的徐琅就率先朗声笑道:“您瞧我们都没哭丧着一张脸来找您,这还不够清楚吗?”
杜斯瑞看了他们三人一眼,最后目光又停留在裴颢知的身上。
裴颢知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好、好啊!走走走——”杜斯瑞说着便拉住裴颢知的胳膊,“进去好好与我说说。”
裴颢知被他拉着胳膊倒也未曾说什么,任由他带着他往里走。
徐琅和赵长幸对视一眼,也笑着跟上。
等四人坐下。
下人刚进来送了茶水。
杜斯瑞便迫不及待问道:“是何成绩?陛下怎么说的?有没有查出是谁害你?”
他接连三个问题。
徐琅在一旁吃着葡萄啧声道:“老杜,你这也问得太急了一些,你让裴颢知先回答你什么好。”
杜斯瑞轻咳一声,也知道自己今日的确着急了一些。
他稍稍缓和了一些面上的着急,同裴颢知说:“不急,你慢慢说。”但一双眼睛依旧直勾勾看着裴颢知,肉眼可见他内心的焦灼。
裴颢知并没有说谁陷害,只语气温和与杜斯瑞说道:“陛下让我过几日加试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