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遗如今的技术不知道要比从前磕磕巴巴时不时还会碰个牙齿的时候好多少,此刻抱着怀俪亲了一会又是一会。
而怀俪也从最开始的挣扎、羞恼,不自觉变得沉浸进去。
直到车外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是殿下来了吗?微臣是礼部的陈近远。”
怀俪霎时回神。
她原本已经瘫软在李长遗的怀中,此刻却立刻睁大眼睛,不敢出声,却连忙伸手推了李长遗一把。
李长遗眼里有些不高兴,显然是在责怪陈近远过来打扰。
但也知晓他是职责所在,便松手放开了怀俪。
他一面替怀俪整理着衣裳,一面拿帕子替他擦拭红唇,嘴里则轻轻嗯了一声:“请陈大人稍候。”
陈近远哪里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一听清河王竟然回应他了,立刻高兴地在外应了一声。
怀俪还在瞪李长遗。
显然是在用眼神责怪他言而无信,说了亲一会,他都不知道亲了有多久了。
也亏得无人瞧见。
要不然她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我错了。”李长遗知道是真的把她惹恼了,连忙抱着怀俪小声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