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正办事,热火朝天,声音遮不住,盛旅座吵得头疼。那姑娘拿醒酒汤给盛旅座,却是拿了你给我的那种药汤兑了进去。”程三娘说。

颜心:“……”

七分醉,加上助兴药,舅舅昨晚只怕春风得意了。

“这也没什么吧,盛旅座过三十的人,在云渺楼睡一夜不算什么大事。”颜心说。

既然去云渺楼喝花酒,目的难道仅仅是喝酒?

成年男人,何必那么惺惺作态?

他毁了人家清倌,应该是程三娘生气的,怎么反而得罪了舅舅?

程三娘苦笑:“没成事。”

“没成?”

“盛旅座动情得厉害,可一碰到他,他就清醒了,把姑娘推开,踉跄着下楼回去了。

一大清早,他的副官长带人,封了云渺楼。”程三娘说。

颜心:“……”

“妹妹,这件事可大可小。姑娘给他的,也是云渺楼平常给客人提供的茶汤,并不算过分。

事情也没成,不算沾染了盛旅座,都是她鬼迷心窍。你看,能否请盛旅座通融?”

又说,“我也不是没其他门路。只是非要把这事当做军政府和青帮的冲突,未免小题大做。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