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们的方言习惯,顺口就是阿远妹、阿远姐,是远房姑娘的意思。”阿松说。
景元钊听了,愣了愣,继而啼笑皆非。
景元钊听了阿松的解释,一时很好笑。
他一直以为,她叫阿云。
不曾想,他听到的,和他理解的,天壤之别。
“她叫颜心。”景元钊告诉阿松。
“我知道,那个村子里的人都姓颜,她也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可叫习惯了。”阿松说。
景元钊:“……”
“你现在如何了?”阿松问他,示意他活动手脚。
景元钊刚刚醒过来时,手脚不听使唤。
阿松让他继续装瘫,充作手脚无力。哪怕七贝勒怀疑他好了也无妨,又不是七贝勒伺候他。
只要让照顾他、看管他的人知道,他手脚不灵便,就有机会逃走。
“底下做事的人,最会偷懒耍滑。哪怕主子再三叮嘱他们当心,他们一旦觉得你不会惹麻烦,也会放松警惕的。”阿松道。
景元钊听了他的话,在人前水杯都拿不稳。
他夜里可以单独睡,便每晚活动四小时,锻炼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