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暑气仍是挺重的,这几日尤其热,早晚的风没了半分凉意。
颜心和白霜出门。
景元钊再三说:“一切当心。”
又道,“要是孙牧的情报有误,我宰了他你会有意见吗?”
颜心忍俊不禁:“没有。”
景元钊又拉了她的手,让她俯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唇。
“……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中午未必能回来。”颜心道,“等我回来吃晚饭吧,叫程嫂做酸鸭汤。”
景元钊:“这道菜我也喜欢。赶紧捂住,别叫南姝听到。”
颜心:“……”
你俩幼稚不幼稚?
颜心出门,乘坐张家给她准备的汽车,白霜开车。
车子去了城西一家药铺。
药铺古朴典雅,装修讲究,却丝毫不破败。
颜心进了药铺,两个穿着干净整洁的小伙计迎上来:“您是看病,还是买药?”
“买药。”颜心说。
她给了小伙计一个消暑的方子,抓一些很平常的清暑热的药,又问小伙计,“坐堂先生可有空?”
小伙计见她穿戴时髦又昂贵,知道她有隐疾,需要单独和坐堂先生聊。